苏溶月点点头。
顾西洲刚刚走了一步,身后一声淡冷讽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。
“白老真是顾总辛辛苦苦请的吗?只是为了苏老先生的治疗?”
顾西洲站定,回头看过去。
厉宴臣似笑非笑的看过来,身姿邪冷,单手慵懒的抚着椅背上的纹路。
苏溶月见厉宴臣又挑衅,瞪过去一眼:“你够了没有,厉宴臣,不要总是这么质疑顾西洲。”
顾西洲都说了是从聚落里请出了白老,这么一个避世的人被请了出来,难度可想而知,他有什么可质疑的。
厉宴臣听着苏溶月维护着顾西洲,哪怕知道也许只是出于朋友,眸里还是迸发出了寒意。
他冷笑一声:“苏溶月,顾西洲还没回答,你倒也不用抢答。”
苏溶月只觉得厉宴臣莫名其妙,她看向顾西洲,可是竟然有些意外的在顾西洲的脸上看到了不同的神色。
似乎带着一种晦暗。
他扫向厉宴臣,目光冷冽无波,气势上毫不退让:“这些事跟你无关。”
厉宴臣口气更冷:“你走你的道,我过我的桥,本身是各不相关的,但是,你利用苏溶月的善良,那就跟我有关。”
苏溶月听着厉宴臣和顾西洲简直就像是打哑谜似的对话,脸上的莫名更明显。
到底在说什么?
顾西洲眼里如同冷刃,冰冷的凝视着厉宴臣,几秒后,才收回目光。
他没多说什么,只是在经过苏溶月的身边时,低低开口。
“我走了。”
苏溶月当然是立刻点头:“哦,好。”
顾西洲就连出去的背影都带着冷气,不仅如此,他和厉宴臣说了这么一通下来,空气里都变冷下来。
她拧眉,刚刚抬起眸,就一下子看见了厉宴臣到了她面前。
她被吓的低呼一声,这男人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?
他低眸看着她,神色平静却包含冷气,瞪着苏溶月,眼里迸发着另人心跳停止的寒意。
“苏溶月,以后,不准在我面前袒护任何一个男人,听清楚了吗?”
苏溶月被他的冷气给震的顿了顿,刚要开口说顾西洲只是朋友,时逾白的声音已经贯入了进来。
“厉总裁如果占有欲不那么强烈的话,应该能听出刚刚并不是蓄意暧昧,不过是正常朋友之间的对话。”
苏溶月抿着唇,感激的看一眼时逾白。
厉宴臣却重重冷哼,他俯身,那寒霜似的眸几乎就要看进人的心里。
“不管是陌生人,朋友,好友,还是任何关系,只要对方是个男人,就!不!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