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溶月被放下后,口中浅浅的嘤了一声,随后懒懒的翻了一个身,继续甜甜的睡着。
她此刻正面对着厉宴臣,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上沾染着几分酡红色,宛如盛放的玫瑰,那侧身的动作,还有恰好的角度,让她心口前某一处的风光若隐若现,弧度十分勾人,那纤细的小腰身更顺势而显。
厉宴臣眸色一暗,眼里的某种欲气又缓缓的萦绕了上来。
刚刚在车里时,因为她窝在自己的怀里,那芬芳的气息,那么近,还有她几乎是坐在他身上,两人几乎是紧贴着密不可分,他的身体瞬间就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。
但是因为在路上,又有司机开车,所以他忍耐着,一直忍到了庄园。
但是此刻,那些所有的忍耐都化为了某种冲动狠狠袭来。
此刻床上的女人像个乖乖入睡的像个小动物,身上的肌肤因为醉酒都浮起了点点粉,像半开的樱花瓣,点着几纯真的诱欲。
厉宴臣呼吸都变得浑浊起来,苏溶月从一开始带给她的身体反应就是最直接,最强烈的。
他其实没有告诉她,一开始,因为爷爷的逼婚,他很排斥,但迫于压力只能答应,对于苏溶月,他一开始的确也是排斥的,这种情况持续了几个月。
但是在别墅里每天,苏溶月就像个逆来顺受的小蜜蜂一样,又忙碌又毫无怨言,那么细心温和的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,他看在眼里,到底是心软了。
所以某一天晚上,他回来了,想过给彼此机会,直到听见她在梦里喊阿狸哥哥......
是有多爱一个男人,才会梦呓都是他。
那刻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,他觉得可笑,重新审视自己,觉得自己自作多情。
明明她心里从来就没有他,那为什么还对他那么好?让他有这种错觉?
他真的愤怒,之后对她更残忍,更冷酷,可是她就像个小强一样没有一丝气馁,姿态那么低,既卑微又小心,永远对他温柔的笑,叫他老公,在家人面前无条件的维护他。
越是如此,他就越觉得她在心虚,在藏着心里的那个人,丝毫不领情。
但是,只有他自己知道,当她想方设法的讨好他,穿着情#趣睡衣,蕾#丝,还有豹纹睡衣出现在他面前时,他心里最深处激起的那种躁动,无法忽视。
那是身体最原始的反应。
在把她赶出书房时,他转身去了浴室泡冷水澡!
他告诉自己,他不可能要一个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!
所以他一直忍耐着,浑然不知道身体里堆积的某种渴求愈发的强烈,直到爷爷给他们下药。
发现下药的时候,他第一时间感觉到了,之前在生意场,他不是没遇见过这种手段,他如果真的想要抵抗药性不是没办法。
但是那一刻,鬼神神差的,他不想再忍了,药物的催化和早已忍耐的身体两两结合已经到了极限!
他没有迟疑,狠狠的把她压在了身下,吻上她的那刻,他觉得心脏狠狠一撞,强烈的悸动蔓延了全身。
疯就疯吧,他不再压抑自己,狠狠的要她,以此来补偿自己隐忍了两年!
那一夜仿佛带着天崩地裂的激#情!
苏溶月,是他的第一次,也是他唯一有反应,强烈想要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