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西洲神情很认真:“好,我知道了,我会去尝试想办法。”
苏溶月脸上闪过了明显的欣喜:“真的吗?太谢谢你了。”
顾西洲勾唇一笑:“真的谢我要不就过来抱我一下?”
说着,他就张开双臂,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。
苏溶月看着他,尴尬的笑了笑。
门口,一道冷酷薄凉的男人嗓音蓦的贯入空气里。
“顾西洲,你如果敢碰她,只怕后果你承担不起。”
病房里,两人同时一顿。
苏溶月看向了门口,看到了病房门前一身冷戾的男人。
厉宴臣。
他一米九零的身高,几乎就要顶到了门梁,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上此刻十分锋锐,薄唇冷抿着,唇色就生出几分冷血感。
他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她和顾西洲,那个目光让人非常不舒服。
傲然又睥睨。
苏溶月拧眉,他怎么在这里?
顾西洲看着来人,剑眉微微一挑,对于他说的话没有半点意外,反而是从容的站起了身。
厉宴臣眯起黑眸,冰冷扫向顾西洲,冷笑:“顾西洲,你的功课倒是做的挺足。”
顾西洲淡淡挑唇:“彼此而已,厉总找人调查我一样很肆无忌惮,你既然有我的全部资料,我自然也没什么查不到的,我知道你和月月已经领证,但是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,正在离婚,不是吗?”
当听到顾西洲嘴里蹦出月月两个字的时候,厉宴臣瞬间脸上略起嗜血的冷意:“你叫她什么?”
顾西洲闲庭自若,重复:“月月,从我很多年前刚刚认识她时,我就一直这么叫。”
厉宴臣周身的气场蓦的更加冷鸷。
苏溶月轻易就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可怕气场,这会儿也没兴趣去问顾西洲怎么什么都知道了,她走上前,挡在了两个男人中间。
她看向厉宴臣问:“你来干什么??”
厉宴臣黑眸冷射过去,问他来干什么?她和一个男人孤男寡女在这里聊天谈心,还问他来干什么??
他没说出来,缓慢的调整着呼吸,母亲电话里的话还回荡在耳边。
“厉宴臣你个臭小子,溶月的爷爷病情严重了,主治医生的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!这件事你都不知道吗?溶月现在听说去医院了,现在的溶月肯定还需要陪伴和安慰,你呢,你死哪儿去了!”
厉宴臣缓缓的平复着呼吸,看着眼前的女人。
她眼尾还带着可疑的泪痕,一张巴掌大的脸上凝着苍白的神色,眼神也很疲倦的模样。
厉宴臣的掌心无意识的收紧。
更多的是责怪自己。
明明她正承受着煎熬,他竟然还在民政局门口质问她的别有用心
他还是人吗?
黎清韵拿走他的手机查资料,他到了跟前才发现她已经拨通了苏溶月的电话。
厉宴臣一口冷气呼出,耐下心,沙哑开口道。
“我来看爷爷。”
听到这句话,苏溶月心里蓦的一拧,她冷笑着质问:“你是来看爷爷,还是来看我的笑话?三年了,你来看过爷爷一回吗?”
厉宴臣看着她委屈质问的模样,心里紧了紧。
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,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