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出声，“云老，怎么没有看到您的大徒弟？”
一句话，云老懵在那里，看向季明燕。
季明川也看向她。
魑魅魍魉，“……”
云老的大徒弟不是大宝小少爷吗？
季明燕怎么可能见过大宝小少爷。
而且明燕小姐说的语气好不正常！
季家老佛爷在旁边连忙出声，“明燕说的是司莫。”
司莫？
云老看向季家老佛爷和季明燕，突然反应过来，他们说的是司聿。
司聿和酒酒第一次去都城的时候，自称他的徒弟。
不过……
他盯着很不正常的季明燕，“你问司莫干什么？”
季明燕红了脸，声音突然温柔如水地出声，“云老，上次在都城，还是司莫救了我，我能当面向他感谢救命之恩吗？”
云老就算再迟钝，也明白过来。
他一瞬间脸色不好了，看着季明燕，怎么看怎么不舒服，怎么看怎么都讨厌了，端足了架子，十分冷漠地出声，“他没想救你，你别想多了。”
季明川也僵在那里。
明燕居然喜欢上了司聿！
这不是在开玩笑吗？
魑魅魍魉忍不住出声，“大小姐，您还是不要不自量力了，这不是自寻死路吗？”
一句话，季明燕和季家老佛爷都变了脸色，盯着魑魅魍魉。
魑魅魉魍，“……”
！！！
突然发现，他们失言了，说错了话！
在第三世界，每个世家都礼教十分森严。
他们身为暗卫，根本不能这么和主子说话！
就算主子让他们去死，他们也要义无反顾地去死。
四个人低了头，“老佛爷，我…我们…”
季家老佛爷一巴掌带着修为，重重地朝着他们四个击了出去，“放肆，一点都懂得尊卑礼数，这几年，你们都历练了什么？”
季明川看了一眼，一股修为拦住了季家老佛爷，“祖母息怒，他们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。”
季家老佛爷难以置信地看向季明川，“明川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季明川狭长的凤眸扫过季明燕，嗓音清冷地出声，“明燕，司聿不是你该喜欢的人，不要自取屈辱，司聿和酒酒已经结婚了，有五个儿子，三个女儿。”
季家老佛爷听完，愣在那里。
司莫？司聿？
明川说的司聿就是她和明燕口中的司莫吧？
原来他叫司聿。
那个女孩子叫酒酒？
两个人居然已经结婚了，还有了八个孩子，那燕儿是没可能当正妻了吗？
再回想那日看到的画面，那个叫酒酒的女孩子看着完全不像生过八个孩子的女人。
她皱了皱眉头，“结婚有孩子怎么了？男人三妻四妾，不是最正常不过了吗？”
听到这话，季明川僵硬了几秒，看向季家老佛爷，突然觉得有些不认识祖母了，“祖母，没有记错的话，当年您不愿意做墨家家主的妾室，如果你真的心疼明燕，不会说出这种话。”
季家老佛爷，“……”
那是因为当时，墨瀚城的名声不算好！
加上他也没有那样的个人魅力！
如果是司聿这样天之骄子，那就不好说了。
她看向季明川，努力挽尊，“燕儿喜欢，我能有什么办法？”
于是，目光落在季明燕身上，“你愿意给司聿当妾吗？”
季明燕红着脸出声，“祖母，我愿意。”
如果换一个人，她是绝对不会愿意的！
可是司聿不同！
想到那一眼，这半年都没有忘记他，一想起来就魂不守舍。
甚至，她还梦到过他。
梦里，她和他……
他对她，温柔又霸道，还让她做他的妻子。
她还梦到自己凤冠霞帔，他十里红毯来迎娶她！
季明川难以置信地看向季明燕，眯了眯狭长的凤眸，“你愿意，司聿不会娶你，季明燕，不要作死。”
季明燕没想到自己的哥哥，还会向着外人，抬头看向季明川，赌气地出声，“季明川，你还是我亲哥哥吗？”
季明川冷声制止，“你不要胡闹！”
他看向季家老佛爷，“祖母，明燕年纪好小……”
季家老佛爷直接打断了他，“我也觉得挺好的，有什么不好的？”
季明川，“祖母！”
季家老佛爷，“明川，这个时候，你该多为季家想想，大概是你才刚回来，不知道季家现在的处境。”
季明川，“我已经回来半年了，无比清楚。”
这一次，轮到季家老佛爷愣在那里，难以置信地看向季明川，“你说什么？你回来半年了？你为什么不回家？”
她情绪突然有些激动，抬手在季明川脸上重重一个耳光。
魑魅魍魉，“少主！”
季明川，“无碍。”
他看向季家老佛爷，“在我心里，除了祖母，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，希望祖母三思，不要纵容明燕犯下大错。”
季家老佛爷，“你妹妹勇敢地追求自己喜欢的人，何错之有？”
季明川脸色很差，没想到有一天，自己会和祖母出现这么大的分歧。
更没有想到祖母明明知道司聿和酒酒已经结婚了，还有个八个孩子，还执意纵容季明燕插足别人的家庭。
魑魅魍魉直接站到了季明川前面，保护住他，看着季家老佛爷红了眼睛。
季家老佛爷顿了几秒，“你们什么意思？这是要造反吗？”
魑魅魍魉没出声。
造不造反他们不知道，但是老佛爷如果再敢对少主出手，他们绝对不允许！
在季家，少主才是拥有传承的人，才是季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。
现在的季明元，算个什么东西！
一瞬间，气氛僵持起来。
一直没有出声的云老，看着季明川的反应，还算安慰。
如果季明川敢向着自己那个存了分非之想的妹妹，就算司聿和酒酒不说，他一定让自己的那些老兄弟将这家伙扔出岭南，让他有多远滚多远，再也不要来污染自己眼球了。
他适时地咳嗽，“司聿，你过来吧。”
话音一落，墨司聿带着秦酒，一起出现在云老房间。
季家老佛爷和季明燕，一起看向墨司聿。
秦酒清眸眯了眯，周围的气场都弥漫开一股危险气息。
她是空气么